楊明泉離開後,他給許特助打了一通電話。
“冷少,您吩咐。”
作為一個社畜,許特助已經習慣了冷靳言時不時給他電話,下達任務。
“讓曾醫生過去給唐小小檢查一下身體。”冷靳言說著,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順便,找一個嘴巴嚴實的心理醫生過去。”
“我知道了,冷少。”許特助表示自己會立刻去辦理。
掛斷電話之後,許特助心裡麵嘀咕著:心理醫生?難不成是夫人有什麼心理疾病?
這些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過多地猜測什麼,一切都隻有等到醫生診斷過後再說。
曾醫生就是張醫生的妻子,一個非常溫柔的中年女人。
“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明白嗎?”曾醫生囑咐著。
唐小小微笑點頭,不知道的人見了,壓根就不知道她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曾醫生離開之後,許特助帶著心理醫生過來。
“夫人。”許特助把醫生介紹了一遍,“這是冷少吩咐的,請你配合。”
唐小小聞言,冷冷地說:“人都已經請過來了,我似乎沒有彆的選擇。”
那個男人總是這樣,似乎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彆人。
“夫人,其實冷少他……”許特助想要辯解,卻被唐小小無情地打斷,“行了,我不想聽你那些亂七八糟的。”
心理醫生診斷的過程中,唐小小的情緒始終有些不太穩定。
“夫人,您可以嘗試著相信我。”心理醫生溫柔地說著,聲音中仿佛帶有魔力,讓人不自覺地信任著他。
看著他的眼眸,唐小小心理有些不適應,抗拒地說:“我沒有心理疾病,你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