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婉在心裡直罵自己沒出息,因為一兩句含義不明得話就能浮想聯翩。說好要放下,可根本堅持不了自己的原則。
“快把牡蠣煮了。”他說,“這可是用我的腿換來的求生食物。”
“呸呸呸。你不就是劃破了點皮,彆說的像自己斷了腿一樣。”她知道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不敢再看他,低頭收拾起來。
兩人就這樣度過了兩天時間。沒事的時候就去四周溜達溜達,尋找過往船隻。
隻不過冷靳言的臉色越來越差,他雖然還是冷傲得神情,可兩道重重地黑眼圈卻出賣了他得憔悴。
這天,兩人依舊一前一後在沙灘上走著。
韓婉忽聞身後“撲通”一聲響。
她轉身難道冷靳言仰麵倒在地上,趕緊上去查看。
“醒醒,冷靳言你怎麼了?”她摸了下他的額頭,滾燙的溫度也灼痛就她的心,“冷靳言你撐住啊。這怎麼辦啊,現在怎麼辦啊……”
韓婉費力將人拖回火堆旁,用他的襯衫打濕水給他擦身體。
“我……我沒事……”他輕聲說。
“這種時候你就彆逞強了。”她著急的說,“你一定要堅持住,咱們一定能獲救的!”
“辰君,來喝藥了。”
趙菲端著碗藥,輕吹調羹中的藥湯。
那個醫生終究還是拒絕了她的請求,剩下她一人孤軍作戰。
冷辰君的病一直沒好透,雖然燒退了,但精神萎靡不振。
他整日不是在睡夢中,就是在發呆。
聽說冷靳言在遊輪初航的那天夜裡掉到海裡下落不明,所以唐玉顏也沒空管她。
好不容易得到了兩天安靜日子,她卻不能安心。
“張嘴。”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