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冷靳言，我們到此為止吧。”她不再掙紮，平靜地說，“無論彆人怎麼懷疑我誹謗我，我都不在乎。我隻在乎你的看法。既然你也不相信我……那在一起還能長久？”
“不，都是我的錯，玉顏，對不起。”他吻了吻她的頭發，卑微的語氣近乎於哀求。
“你放開我。我真的累了。”她說，“冷家的人不會接受我和孩子，我也不想當你的情婦。放了我吧……”
冷靳言替她擦乾眼淚，柔聲說：“我會給你一個名分，後天我就公布你的身份。彆哭了，是我的錯。”
唐玉顏用力擠下了兩滴眼淚，目的達到後就懶得再演，卻依舊滿臉悲戚的望著冷靳言。
“你的話，我還能信嗎？”
“再相信我一次。”他說。
入夜。
冷靳言還在書房辦公，今天他比往常待的時間更長。
他合上筆記本電腦，捏了捏鼻梁沉思，隨後又帶上了無框眼鏡盯著親子鑒定的結果。
他的目光好像要將這兩張紙燙出一個洞來。
……
第二天。
早晨的陽光明媚。
保姆推著嬰兒車在彆墅周圍散步。
寶寶醒著，兩隻小手興奮地在空中亂抓。
保姆看到孩子天真的模樣，也忍不住伸手去逗他笑。
“你是……”
保姆聞聲抬頭，見到眼前的女人有幾分麵熟，想了想才記起來對方是韓家小姐。
她曾跟著唐小姐出門時見過韓小姐一麵。
“寶寶真可愛。”韓婉彎腰摸了摸孩子光滑的小臉。她立即克製住抱起孩子就跑的衝動，戀戀不舍的又瞥了一眼。
看來唐玉顏還沒對孩子下手……
“韓小姐？”保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