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然,確實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這些天她想了很久,結果卻是她愛冷靳言。正是因為愛他,所以那些傷害才被無限放大,所以才會耿耿於懷。
直至今日,關於冷靳言的回憶在她心裡沒有淡化一絲一毫,越努力忘卻,越清晰可見。他的每一跟睫毛,每一次觸碰的溫度,就連如同賞賜般的微笑能被清清楚楚地記起。
“靳言,我等你。”唐玉顏擦去淚珠,“就算你對彆人說我是你家的保姆也無所謂,讓我待在能時時刻刻都看得到你的地方。”
“唐小姐該不會是想賴在冷家不走吧。”韓婉聽這話有些急了。唐玉顏留下,那她該怎麼接近孩子,“要是你也住一起,那彆人會怎麼想。冷靳言娶妻又納妾的,我們韓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你胡說什麼!”唐玉顏跺腳。
她上前挽住冷靳言的手臂,不屑的說:“我知道冷總對我沒感覺,但是我喜歡他就行了。不管手段卑不卑鄙,總之現在他是我的人。冷家也是我的家,你想留下來,問過我這個女主人的意見了?”
唐玉顏本想反駁回去,卻發現她的話說的滴水不漏,不由得漲紅了臉。
“韓婉你彆得寸進尺!”
“冷靳言,你想把情人養在哪裡都行,隻要彆讓我看到。”她瞥了眼冷靳言,“我隻有這個要求。希望你考慮一下我們韓家的臉麵。”
“韓婉,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退了一步,你為什麼還要逼靳言!”唐玉顏氣的衝上來抓住她的胳膊,長長的指甲用力掐了一下。
韓婉吃痛,用力一揮胳膊如同甩掉一條毒蛇,而唐玉顏也趁勢弱不禁風的往後摔倒。
她險些沒站穩,好在冷靳言拉了她一把。隻不過唐玉顏確實摔了個結實。
宮鬥劇中的名場麵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韓婉看了看唐玉顏又看向冷靳言,忙說:“我沒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