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這個，冷靳言臉色僵硬了一下。
想到韓婉這個女人。
還不是因為那晚韓婉眼巴巴的盯著人家，要不是他提醒她收斂點，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冷靳言歎了口氣，又說：“小陳，你來這裡多久了？”
“不到半年。”陳助理察覺到一絲不一樣得氣氛，不由得警惕起來，“要是我有什麼需要改正的地方，冷總請直說。”
“不，你做的很好。玉顏推薦的人實力不容置疑。”他的眼神看向遠方，聲音很輕，說，“你比以前的林助理更出色。如果他沒有發生意外……”
陳助理愣了一下。
越發感覺BOSS是個念舊的人。
雖說平時冷了些，但無論是待遇上，還是工作上，都讓他十分的敬倆。
於是，他安慰了兩句，看出冷靳言要繼續工作的意思後，馬上帶著文件夾出去了。
……
冷靳言望向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眼中寒光點點。
數據顯示，公司的各項業績都在逐漸下滑。
雖然做生意就像在大海上行船，起起伏伏實屬正常，但這次的數據還是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們冷氏這麼大的公司不可能被一擊重創，要想打敗他們，就得先慢慢虧空耗光內裡讓他們變成一個徒有其表的虛殼，最後就能一招就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最近突然嶄露頭角的對手絕對是有備而來。
他該怎麼應對？
最近的事如一團亂麻，更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需得相處一個萬全之策。
————
餐廳。
“你走不走？我要關門了？”韓婉壓著火氣，詢問。
對方悠閒的坐在原地烤火，仿佛壓根沒聽見她說話似的。
“我要關門了。打烊了，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