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確定她在離開地下酒吧的時候,徽章是在她身上的。
她怕徽章弄丟,還刻意把徽章放在了靠近胸口的位置。
胸口,對了,提到胸口顧微微忽然就想起來了。
在封燁霆車上,她用乙醚對付他的時候,他掙紮的時候襲她胸了。
“該死!”顧微微一腳踹在了沙發上,“東西肯定是掉到他車上了。”
而此時的封燁霆。
他剛從醫院出來。
他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就在兩個小時前,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劫車並迷暈了。
嗬,難道他在彆墅躺了一年之後,A城的女人,又或者說是全世界的女人都變野了麼?
先是慈善晚會上一個外國女人把他鎖在消防通道裡、甚至還對著攝像頭向他比了中指。
然後今晚他又被一個女人劫了車,這個女人還膽敢用藥迷暈了他。
嗬!是他提不動刀了嗎?這兩個該死的女人,等找到她們,他一定不會讓她們好過。
狠狠拉開車門,封燁霆滿身怒氣地坐進了這輛令他蒙羞的車。
忽然,他在腳邊發現了個以前從沒見過的東西。
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枚黑金的徽章。
一麵雕刻著薔薇花,一麵雕刻著黑色權杖。
但很顯然,這並不是他的所有物。
……
就在顧微微發愁找什麼借口去封燁霆車上找徽章的時候,他自己就回了臨湖彆墅。
因為隔天就是封老爺子的大壽了。
封老爺子要求封燁霆帶顧微微出席,所以他提前一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