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下冷水後腿抽筋遊不動就溺亡了。”電話那頭的薄承淵說。
顧微微聽他語氣沉悶,就猜這個案子辦得不順。
她想了想問:“怎麼了,是不是綁匪頭子沒了,你們在其他小嘍囉那裡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對,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壓根就不知道船艙裡還藏有毒品。”
顧微微皺眉:“那白雨馨肯定也不會承認了,所以這一趟你們緝毒大隊就白跑了?”
“她是沒有承認,但我這一趟也沒白跑,至少我們繳獲了250克新型毒液。”薄承淵說著,笑了笑,“這其中有你一半的功勞。”
顧微淡淡笑了笑:“沒辦法,誰讓我是熱心群眾呢。那綁架案呢,查的怎麼樣了?那些人真的隻是普通綁匪,真的是他們綁架了白雨馨嗎?”
電話那邊,薄承淵稍稍頓了頓:“按道理來說,綁架這類刑事案件不歸我們緝毒大隊管,我也不能向你透露這些信息,畢竟、”
“既然如此,那就彆按道理說了。”顧微微笑著打斷了薄承淵的話,“畢竟白雨馨是你們緝毒大隊重點要盯的人,而我又是你的線人,你不給我點線索,我還怎麼繼續乾下去呢薄隊長。”
“你說得對,不過這些在電話裡講不太方便,見麵聊吧。”薄承淵提議,“你吃了沒,要不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說。”
“行啊,”顧微微摸了摸肚子,“剛好我沒吃晚飯,還真有點餓了。這次就麻煩薄隊長找個不容易被人盯梢的地方了,我可不想飯吃到一半就跑路。”
掛斷電話,顧微微立刻又返回了葉一恒的辦公室。
葉一恒見是她,眉心一緊:“你還沒走,又有什麼事?”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封燁霆醒了,麻煩葉醫生你第一時間聯係我,可以嗎?”顧微微還算客氣地說。
葉一恒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