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顧微微甚至還盯著封燁霆那條打著石膏的腿,無情地嘲諷了他一句:“沒這金剛鑽就彆攬這瓷器活啊。”
封燁霆感覺自己被內涵了:“你還是小傻子的時候,不是見過我身上的小怪獸,嗯?”
顧微微白了他一眼:“說正事。你有沒有在你車裡見到過一枚徽章,黑色的,一麵是薔薇,一麵是權杖。”
封燁霆皺眉,見是見過,但那不是白雨馨的嗎?他早就已經物歸原主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眉心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到底見沒見過?”
“見過。”
封燁霆說:“提到這件事,我忽然就想起來了,有一次你說在我車上找玩具,其實你真正想找的,應該是這枚徽章才對吧?”
“對,那天你還帶了白雨馨過去。”一提起白雨馨,顧微微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真真切切地由內而外產生了一股厭惡之情。
她對白雨馨這種毫不掩飾的厭惡,封燁霆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好像很討厭她,吃醋?”封燁霆問。
“你想多了,那個時候,我對你根本就沒有占有欲,你愛帶誰回去過夜都跟我沒有關係,反正以後、”
然而顧微微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封燁霆急切地打斷了。
“我沒有跟她過夜!”封燁霆知道,他必須得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才行,“她回國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包括那天晚上,我還是情不自禁去找了你。”
“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想要你,看著你傻乎乎的模樣,我真覺得自己就跟個禽.獸一樣,我甚至谘詢過葉一恒,問他我需不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他建議我找個正常女人,白雨馨是我過去唯一動過心的女人,當時我很心煩,我不想再花任何時間和精力去找女人,所以我才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