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了張嘴:“這裡是醫院,你生病了。”
“你說我生病了?嗬!”封燁霆不屑地冷哼了聲,“庸醫。”
隨後他又將目光鎖定在顧微微的臉上,半眯著眼睛打量她: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為什麼感覺你這麼眼熟?你是我的某個下屬嗎?”
看他這個樣子,顧微微沒有來地感到呼吸一窒,險些出不出來氣。
“你還記得小傻子,還記得你爺爺說過要帶她出席慈善晚會的事,但你卻不記得她的臉了嗎?”
封燁霆狠狠皺眉:“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簡直語無倫次!”
他冷笑著,又看向葉一恒:“你們這裡是精神病院吧。”
說完,他一把拉住了薄承淵的手:“小傻子,我們走!”
“可我才是你口中的小傻子!”
看著這樣神誌不清的封燁霆,顧微微心裡很不好受。她一把扯住了封燁霆的另外一隻手,低吼出聲。
“我才是小傻子,我才是顧微微,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
“嗬,”封燁霆目露不屑之色,“又是一個不擇手段想要接近我的女人,下賤。你看清楚,她才是我的妻子。”
封燁霆一邊說,一邊上手,意圖扣住薄承淵的後腦勺。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打算這麼吻下去了。
顧微微心中又氣又難受,她伸手,猛地薅住了封燁霆的頭發,強迫著他低下了頭來。
另一隻手勾住他脖子的同時,顧微微照著他的唇咬了下去。
身在這具熟悉的懷抱裡,她忽然又想起了先前他為自己擋針時的那一幕。
那時候他明明把她抱得那麼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可卻又那樣苦苦地哀求著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