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傅宴寧剛才打電話過來時提到的那個人。
傅宴寧說了,決不能讓爺爺接見這個病人,更加不能給他治病。
這是他這兩年來第一次主動求她辦事,她是不會叫他失望的……
顧微微和封燁霆到達雲州市派出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葉一恒從中午到現在滴米未進,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此刻看到封燁霆和顧微微,他感到無比親切。
剛出派出所大門,葉一恒就往封燁霆身上靠了過去。
“我快餓暈了,還有那裡麵的冷板凳是真硬,坐得我半邊腿都麻了。”
麵對著被猴子搶走了身份證明的葉一恒,封燁霆沒有絲毫同情心。
“一身黴氣,我奉勸你最好是離我遠一點。”
“我靠!”葉一恒瞪大了眼睛,“我特麼是為了誰才跑到這裡來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封燁霆無情推了他一把:“彆說的好像你不用拿錢一樣。”
“我可去你的吧!”葉一恒差點沒忍住要啐封燁霆一口,“那是因為我拿你當朋友,我們兩家是世交,世世代代的合作關係。什麼人啊你。”
“行了行了,”顧微微打斷了葉一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行行行,”葉一恒投降,舉起了雙手,“你們是夫妻倆一條心,夫唱婦隨,我就是被你們壓榨的苦力唄。”
“少貧!”顧微微向前走了兩大步,輕輕扶住了葉一恒的一隻胳膊。
被顧微微碰到那一瞬間,葉一恒半邊身子瞬間就僵硬了。
“我、我其實……”他想說他腿雖然麻了,但其實還是可以自己走的。
不過顧微微的聲音卻蓋過了他。
“聽我說,後麵有個小警察好像不對勁,從我們出來到現在他一直都盯著我們。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本來是在電腦前工作的,但是看到我和封燁霆進去,立刻就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