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顧微微的棋路更為怪異一些,前半局兩人還是勢均力敵。
可到了後半局,謝老爺子明顯是已經招架不住顧微微的生猛了。
“你贏了!”被將軍之後,謝老爺子坦然認輸,“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您請問。”
“你的象棋是跟學的?”
顧微微沒有隱瞞:“是一位叫做‘鬼石’的先生,當初無聊,無意中在網上的象棋室遇見了他,切磋了幾局後,我就拜他為師了。剛才對弈時,我所用的不少套路都是跟他學來的。難道‘鬼石’先生恰巧是您的故人?”
“不算是故人吧,”謝老爺子的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他就是我的孫子謝槐實,槐實,鬼石,取字他名字的一半和最後一個同音字。他的棋是我教的,得了全國冠軍。
但是我希望他能夠把精力放在學醫上,所以後來他就沒怎麼再下棋。聽說在他之後全國網絡比賽又出了一個象棋冠軍,叫‘大將軍’,那該不會就是你吧?”
顧微微張了張嘴,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巧。
她的手表是謝槐實的遺物,而謝槐實又是她的象棋老師,可她竟然從來都沒見過他這個人。
真是奇妙的緣分。
“是,但是自從鬼石師父失聯後,我就再也沒有用過‘大將軍’這個名號了。兩年前我忽然就聯係不到他了,原來他是去了非洲。
但是我曾經試圖查過他的痕跡,他應該是在A城有一處房產,不過那個時候我忙著彆的事情,就沒再跟進了。”
“所以你也是象棋冠軍?”謝婉玉冷笑,“那你剛才竟然跟我在棋盤上裝小白!你在戲耍我?”
“謝小姐,裝和戲耍都談不上,我說過我喜歡在棋盤上追求起死回生的感覺。河界三分闊,智謀萬丈深,下棋本來就是一場智鬥。你一招不慎就會滿盤皆輸,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我輸不起?那我就再贏兩局給你看看。首先跟你透個底,在學醫之前,我曾經獲得過青年組國畫全國總冠軍。你呢?有什麼榮譽就亮出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