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恒一邊開車一邊問顧微微:“顧總,請問我可以采訪你一下嗎?”
顧微微沒什麼心情開玩笑:“直接說。”
“哈哈,”葉一恒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要是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你還會甩他嗎?”
“廢話,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當初那會兒他讓我不高興了,和他分開沒毛病。但是現在?誰知道會出這種事!對了我問你,你覺得他明天會好嗎?”
聽到顧微微這樣問,葉一恒也不開玩笑了。
他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你要聽我說真話嗎?”
“當然。”
“首先要先去醫院檢查,其次,我認為這次可能沒這麼快,因為其他方麵他恢複得很好。性格也和從前差不離,這和上次那種情況是不同的。”
聽到這個答案,顧微微沉默了下來。
葉一恒見她長時間不說話,不禁側頭看了她一眼。
“當然這事誰也說不準,或許明天他就能好也說不定。看來針灸也不一定靠譜,隻能等等看實驗室和Y國的那個研究所有沒有什麼新進展了。”
對於這一點,顧微微卻持不同意見:
“我倒是覺得針灸有效果,這次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意外。起碼針灸解決了他不睡覺的問題不是嗎?”
“那或許這針灸也隻能解決他睡覺這一個問題而已呢?”
“也許吧,但我還是會堅持學下去的。”
…………
兩輛車子先後到達醫院。
葉一恒早就提前給醫院打過招呼,所以封燁霆一到,立刻就被安排了最具權威的檢查。
但是神經是人體最為複雜和難以捉摸的東西,專家們分析了半天也無法立刻拿出一個絕對有效治療方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