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了想,還是透露了一點。
“這我倒是有一點印象,當時我極力想要睜開眼睛,但卻像鬼壓床一樣,好像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直到我聽到一陣滴答滴答的聲音,才猛然驚醒。”
“滴答滴答,”顧微微一邊喃喃重複著這個擬聲詞,一邊低頭解下了自己的手表,放到了封燁霆的耳邊。
“那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是這個聲音嗎?”
“差不多,”封燁霆皺眉,“隻是比這個要更強勁一些。”
顧微微點點頭:“那可能是懷表,這也是一種常見的、比較方便攜帶的催眠工具。”
她說著,收回了手表,繼續道:
“我覺得這個謝婉玉十有八.九是對你進行了催眠。可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一直都沒想明白。”
“是啊,”葉一恒皺眉,“這女人嘴巴又不是一般的硬,怎麼問都不肯說真話。我現在甚至懷疑,就算我們把她抓了現行,她也一定不會給出我們想要的答案。”
“那就不要打草驚蛇,”封燁霆說,“我們可以選擇將計就計。”
顧微微蹙眉:“可以是可以,但我們必須提前做好反催眠措施,因為誰也不知道她下一次會發出什麼指令來,你這腦子不能再折騰了!”
封燁霆點頭,但他不想自己老婆太過操勞。
“那這就交給葉一恒了,他是西醫,他應該會更熟悉催眠這一塊。至於你,你是中醫,想必也管不著這些。”
顧微微懶得和封燁霆爭辯這個,可這種事情,完全交給葉一恒她也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