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微微立刻放下了咖啡杯,“你是說這三天以來他一直在找你拿鎮定劑?”
“對。”
“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東西用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嗎?”
“我知道啊,”葉一恒皺眉,“你先彆急,我是他的醫生我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現在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嗎。
再說了,事實證明針灸對他來說是有效的,繼續堅持針灸的話,說不定很快我們就用不上鎮定劑了。”
顧微微往椅背上靠了靠:“我明白,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聽謝老爺子說你這幾天學習中醫很拚命。燁霆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而你,顧微微,你是他拚了命也要保護好的人。同時你也是我葉一恒的朋友,我並不想看到你們兩個相繼在我麵前垮下去。”
“我懂,”顧微微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這樣,我今晚打電話給Y國毒理實驗室那邊催一催,希望他們那邊儘快給出結果吧。”
“前兩天不是說了讓你彆催嗎,再耐心等等吧,他們不是跟你說就這幾天了,應該快了。”葉一恒勸顧微微。
顧微微點了點頭:“話是這麼說的,但我還是再去一個電話催催。”
“對了,”葉一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有沒發現謝婉玉進出門的一個習慣。”
“什麼習慣?”
“很奇怪,你說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個活動範圍就隻是在謝家那棟房子裡而已,可是有一次卻叫我撞見了她的奇怪舉動。
她隻是去個書房而已,隻是出個房間門她竟然還要把門反鎖著!然後還要把鑰匙一直揣在兜裡隨身帶著,好像她的房間裡藏著什麼今天大秘密一樣。”
“還有這事?”顧微微一下坐直了身體,“我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那要是照你這麼說的話,她的房間裡一定有秘密。看來我們得想法子進她房間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