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就彆管了,你特意為了我去學中醫和針灸就已經很辛苦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和葉一恒,我不想再看你為我這麼操勞了。”
“所以你們不信我?認為我是在疑神疑鬼嗎?”顧微微掃了麵前的兩人一眼,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她皺眉回想著當天晚上在警局發生的一切:“不會的,我現在的直覺肯定沒有出錯,一定是我當時忽略了什麼細節。是薄承淵跟我說白雨馨死了的,對,就是薄承淵。”
回想到這裡,顧微微忽然睜開了眼睛。
封燁霆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你想到什麼了?”
“是想到了些什麼,問題肯定也是出在這裡。”顧微微篤定地說,“關於毒品的事情,白雨馨曾經給薄承淵提供過很多線索。
當時我以為白雨馨死了,加上薄承淵也是這麼說的。所以我對他的工作進展表示了遺憾,因為白雨馨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隨著白雨馨的死亡,薄承淵的很多線索也就跟著斷了。
但他當時的反應太過冷淡,好像白雨馨的死對他的案子沒有任何影響。但這怎麼可能會沒有影響?!”
“所以你懷疑白雨馨根本就沒死,而警方也幫著她把這個消息給隱瞞了下來?”封燁霆說出了顧微微心中的猜想。
“對!”
“為什麼?”葉一恒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因為警方需要線人,”顧微微解釋,“像這種表麵上已經死亡了、查無此人的最好不過。”
“哦,對。”葉一恒點頭,“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明白了。可是你要知道,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猜測,這些甚至沒有任何事實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