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怎麼做到在路上狂奔還能把三四個酒瓶子裝得那麼穩的呢?除非有人幫他,不然這事兒就叫說不通。”
葉一恒分析的這些、封燁霆昨天晚上不是沒有想過。
但他現在並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皺眉沉默著,沒有回應葉一恒的話,雙眼卻一直目不斜視地觀察著斜前方的徐金鳳。
葉一恒見封燁霆不搭理自己,轉而就問顧微微:“顧總,你是個聰明人,你說呢?”
“之前我以為這些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不過在了解到你說的那些之後,我也覺得是有人在幫他。
開槍和放火肯定是兩個不同的人做的,最後封至堯肯定也是在那個人的幫助下逃走的。
我看了昨晚的監控,拿酒去引火的明顯是另外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對封家的攝像頭實在是太熟悉了,幾乎是掌握了山莊的每一個監控死角。
這就導致了我們很難從監控中找出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蛛絲馬跡。現在就隻能看這個人是否能夠沉得出氣。
如果他心理素質不行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露出馬腳。”
“你是說、”葉一恒推了推眼鏡,“跑路嗎?”
“嗯,”顧微微點頭,“這個時候如果有哪個人忽然提出要辭職或者是請長假,那他多半就是有問題的了。”
“沒錯,”葉一恒附和道,“我讚成你的說法。”
“那如果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封家的人呢?”就在這個時候,封燁霆忽然出聲問了一句。
問這些的時候,他一直在看徐金鳳。
葉一恒皺眉:“你該不會是懷疑傅家人吧?昨晚你們家也沒來什麼其他外人啊。”
“怎麼會沒外人來?”封燁霆仍然盯著徐金鳳,一字一句道,“送新鮮果蔬的,當季植物的,甚至送鮮奶的,他們都有進入山莊的機會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