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槍瞄準拉保險的動作十分嫻熟,看得旁邊的封燁霆和葉一恒都沉默了。
顧微微注意到他們兩人的異常,不禁回頭瞄了他倆一眼。
“乾什麼這樣看著我,有這麼奇怪嗎?你們彆忘了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Y國度過的,Y國可是允許合法持槍的。”
葉一恒扶了扶眼鏡:“總之你這動作實在是太流暢了。”
顧微微笑了下:“那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對了,你們倆槍法怎麼樣?”
“還行吧,吃雞就沒輸過。”葉一恒說。
顧微微白了他一眼:“你這麼忙還有時間打遊戲?”
葉一恒摸了摸手裡的槍:“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擠擠總是有的嘛!”
封燁霆嗤笑:“他說的話你不必當真,要不是葉家的醫院需要他來繼承,他說不定早就成為奧運會射擊冠軍了。”
“厲害!”顧微微轉頭就向葉一恒豎起了大拇指,又問封燁霆,“那你呢,你的射擊怎麼樣?”
“他!這麼跟你說吧,”葉一恒毫不誇張地說,“我的射擊就是跟他學的。”
“是嗎?”顧微微再看向封燁霆的時候,眼底忽然多了一抹驚喜之色。
封燁霆倒是比葉一恒低調謙虛:“不過都是在射擊場練習,並沒有經曆過實戰。”
“實戰確實是和練習不同,現場會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最是考驗人的心態,不過多經曆幾次就會習慣了。”顧微微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
看她沒事人一樣,封燁霆的眸光暗了暗。
那一瞬間,他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但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