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阿格重複著這兩個字,忽然陷入了沉思。
好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老板,你知道你和其他老板不同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顧微微輕輕搖頭,“不如你來說說看。”
阿格的眼睛發亮:“你和我以前見過的所有老板都不一樣,你身上有一股子他們身上從來都沒有過的正氣,聞起來特彆像是陽光的味道。”
“陽光的味道?”顧微微輕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我。”
阿格失笑:“我很喜歡陽光的味道。我希望有一天,陽光能夠灑滿這片黑色的土地,照耀在每一個肮臟的角落裡。”
顧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
第二天。
顧微微撥通了薄承淵留給她的電話。
她不能確定薄承淵那邊是否有人,所以開口就叫了聲淵哥。
“是我,方便接電話嗎?”
“想我了?行,你彆著急,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就去找你。”薄承淵那邊顯然是不方便講電話,他一個人唱了很久的獨角戲才開始說正事。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你總算是打來了。”
“怎麼了?”顧微微皺眉,“是我外婆出了什麼事嗎?”
“倒也不算出事,”薄承淵說,“我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消息。”
“到底什麼情況?”顧微微有些著急。
“那個叫周蕊的,她忽然出了麻疹,徐婆婆也被傳染了。她們現在住的地方有不少小孩子,小孩子抵抗力差,所以那些女人就提議把徐婆婆和周蕊送走,醫生的意思也是要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