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暼了顧微微一眼:“老子自己的車想坐哪裡就坐哪裡,你一個臭娘們管的著嗎?”
他一邊說,一邊還故意往顧微微身邊蹭。
顧微微象征性地往一旁挪了挪,努力維持著上次見老五時候的柔弱又有些天真的人設:
“你、你乾什麼?你彆忘了我是淵哥的女人,你都要叫我一聲大嫂的,既然我是你大嫂,你靠這麼近未免也太不合適了吧?”
“我乾!”老五傾身,一把捏住了顧微微的臉頰,“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個角色了是嗎,不過就是一隻野雞,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死雞。”
“老五,你他媽悠著點兒!彆這樣行不行!”前排開車的司機見老五被激怒、說話的語氣裡帶著一股子狠勁兒,立刻就勸他說,
“畢竟是那小子要的人。叫我們接她過來甚至還是霍先生親自下的命令,這就說明這女人已經在霍先生那裡掛上號了。
你現在要是把她給弄死了的話、我們一會兒回去怎麼交差?就算我們僥幸過了霍先生那一關,你以為阿淵那小子還能放過我們不成?”
“他.媽的!”老五咬牙罵了一句,這才放開捏著顧微微麵頰的手,“這次算你走運!”
顧微微抬手擦了擦臉,心裡也有數了。
看來薄承淵並沒有暴露,他可能是因為正在和霍栩一起‘乾大事’,所以才沒辦法和她聯係。
但不管怎麼樣,隻要他那邊沒事就好。
隻是顧微微沒有想到,這個老五半路上又犯毛病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媽的這個女人身上實在是太香了,這他.媽的還是阿淵的女人,我要是不搞到她我就渾身犯癢癢,他.媽的連骨頭都是癢的!”
“你搞什麼鬼!”前排司機都被老五給驚住了,“你要什麼女人沒有!非要在這個裡搞這個!”
“你彆管!反正隻要我不弄死她就行了,”老五一邊說,一邊向顧微微撲了過去,“阿淵有性潔癖,這女的就是到他身邊了也不敢跟他說什麼的!我今天就非要嘗嘗他的女人是什麼味道!你下車,彆在這裡妨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