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避.孕.套!彆告訴我你沒有。
薄承淵:本來是沒有的,但是你來我倒是特意準備了些。
“嗯?”顧微微忍不住出聲。
薄承淵忙打字解釋:你彆誤會,我隻是想做戲做全套。
顧微微這才點了點頭。
薄承淵很快就把東西拿過來給了顧微微。
顧微微把東西藏好後,又開始做戲,大聲罵了幾句。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要什麼男人找不到,我來找你那是抬舉你,給你臉,什麼玩意兒,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
“你給我聽好了,你他.媽的越是不願意老子就越要勉強你,明天、後天,往後的每一天你都得過來伺候我,直到我對你感到厭倦為止!”
“惡心!”薄承淵回了一句,“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可憐蟲!”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顧微微又罵了幾句。
然後滿是歉意地看了眼薄承淵頭上還沒結痂的傷口,低聲問他:“還疼嗎?對不起,我下手的時候有點重了。”
薄承淵搖頭,沉聲道:“沒事,你演的很好。按照咱們現在劇情的走向,你應該甩我一巴掌,來吧。用點巧勁兒,彆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顧微微好笑:“這都什麼時候你還管我疼不疼。”
她說著,甩了一巴掌在薄承淵的臉上,然後氣急敗壞地打開了門。
外頭守著的男人一直在聽裡麵的動靜。
聽起來是這個叫做薇薇安的女人一直在強迫阿淵,但阿淵好像一直都不為所動的樣子。
這最後一巴掌也不知道是誰打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