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開門,外麵的白雨馨直接就扭動門把手闖了進來。
她掃了眼顧微微和薄承淵,冷笑:“房門關這麼嚴實乾什麼,做賊心虛了吧?是不是很害怕?”
顧微微沒工夫聽她在這裡挖苦人:“你來要是打聽你爺爺的事情,就少說些沒用的,不過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白雨馨一腳踹上了門:“彆忘了我隨時都能置你於死地,少在我麵前張狂。”
顧微微不悅地看了白雨馨一眼,拔出頭上的簪子就朝她丟了過去。
簪子不偏不倚,剛好貼著白雨馨的頭皮紮在了木質的門板上。
顧微微冷著臉說:“我不想和你廢話,直接告訴我,你是不是從封燁霆那裡拿走了我的徽章?”
白雨馨沒想到顧微微竟然還藏著這一手,這簪子的位置要是稍微再往下偏一點點,她恐怕就要瞎了。
她被釘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換個地方她竟然還會被顧微微這個死女人碾壓。
“你說什麼徽章?”白雨馨嘴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少在這裡裝模作樣,沒有意義!”顧微微見白雨馨嘴硬,抬腳就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一手將白雨馨死死按在門板上,一手拔下了插在門板上的簪子,然後又將簪子緩緩滑上了白雨馨的臉頰。
“我的徽章到底在哪裡,彆再跟我扯皮了!”
“哼,”白雨馨瞪了顧微微一眼,“有種你就劃,我早就不在意我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