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即便是這個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
顧微微強忍著心中對這個變態的惡心和不適,一把抓住了他握槍的手。
“哥,”顧微微淡淡笑了笑,“人已經死透了,彆再浪費子彈了,我的鞋都被弄臟了,一會兒還怎麼進實驗室。”
“是啊,”霍栩低頭看了眼顧微微的腳,“這樣會弄臟實驗室的,但是還沒完。書房是我的重地,沒經過我同意看過我書房的人都得死,哪怕是一條狗!”
他說完,舉起手槍就對準了剛才那個穿背心的男人。
可預料之中的子彈並沒有射出,因為剛才他把槍裡的子彈都打光了。
穿背心的男人為此鬆了口氣,顧微微也屏住了呼吸。
她想了想,勸霍栩:“看來老天都要繞這小子一命,走吧哥,彆在這裡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了。”
“好吧,”霍栩笑了笑,“算他命大,我們走。”
而那個穿背心的男人,在知道自己保住了一條小命後,立刻就跪在地上向霍栩磕起了頭。
可是,誰也沒想到。
霍栩在經過那個男人的時候,忽然從噴泉池裡撿起了一塊鋒利的假山石。
他瘋了一樣嗜血地揮動著手臂,拚了命的砸,沒幾下,那人和狗就都沒了。
但他好像還不解氣,直到他眼睛被血糊得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他才停手。
他看著顧微微,到現在竟然還在笑。
“妹子,你看明白了嗎?我有我自己的底線,他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就該死。如果哪一天你泄露了不該泄露的,那也一樣。用石頭都便宜了他們。”
目睹了這殘忍的一幕,顧微微臉色泛白,但她還是忍住心裡的不適,假裝害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