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時候車上有兩個頭盔,我看白教授戴了一個,所以我就把剩下的那個給撿起來戴上了,我隻是想活命而已。後來你說要醫藥箱,我就爬到車廂裡麵去把醫藥箱給找了出來。
然後我剛下去你就拉著我上車了。我心想應該是那輛汽車太小,坐不下許多人,所以你就把我拉上了摩托車。
我不知道原來你當時想要帶走的是白教授,我以為坐車比較安全,所以你們才安排白教授上車,讓我跟你坐摩托。”
助理一邊說、一邊看著顧微微,彆說顧微微聽後感到不可思議了,就連他自己也很懵逼!
顧微微打量著這個助理,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主要是他的解釋還挺合理,和昨天晚上的情形完全符合。
顧微微眉頭皺得更緊了:“那我今天叫你白教授的時候你為什麼沒反駁?還有,當我提到你腿傷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立即向我解釋?”
“…………”助理感覺自己很冤,“我以為你口誤才叫我白教授的,畢竟當時情況危急,你後來讓我給你遞紗布的時候還叫我什麼燁霆了。
我知道人在著急的時候難免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我就沒有解釋,因為我認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再說,我的腿確實是受傷了,當時在下水道裡的時候受傷的並不止白教授,還有我。
但我知道我對你們沒那麼重要,大家又趕著逃命,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所以就什麼都沒說。”
“…………”助理說的全都是實話,顧微微無言以對。
隻能怪她當時疏忽大意!看到戴頭盔、拿著醫藥箱的就以為那個人是白教授!
想到這裡,顧微微不禁咬牙,低咒了聲‘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