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現在最擔心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薄承淵。
她嘗試著睜開了眼睛,四下環顧了一周,但是卻沒有發現薄承淵和白教授助理的身影。
此時在這間沒有窗戶的房間裡、在她的麵前,就隻有白雨馨了。
眯眼看著眼前麵無表情的白雨馨,又因為舌頭還在發麻,顧微微很費勁才能發出聲音來:
“……薄承淵呢,他現在怎麼樣了,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嗬,”白雨馨嗤笑了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顧微微,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竟然還在想著薄承淵?
嗬嗬,你還真是無私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竟然是這麼一個胸懷大愛的人呢。你以前在國內對付你親爹和繼母繼妹的時候我可沒見你手軟過啊。
還是說…………”
白雨馨冷笑著從顧微微身邊離開:“你和這個薄承淵有一腿,所以你才這麼在乎他?”
“白雨馨!”顧微微猛地抬眼瞪向了她,“你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我們是真的把你爺爺從霍栩的工廠給帶了出來。
我保證你一定可以見到你爺爺,但是薄承淵他真的不能再等了,你叫醫生來也好,送他去醫院也行,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什麼?哈哈哈!”聽到顧微微這麼說,白雨馨忽然大笑了起來,她誇張地掏了掏耳朵,“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顧微微,竟然是在求我嗎?!”
“是!”顧微微緊緊盯著白雨馨,“你沒有聽錯,我是在求你,我求你救薄承淵一命。”
“哈哈哈,有意思!”白雨馨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很值得紀念!你等一下再求我好吧,這麼有意義的時刻,我說什麼也要錄下來才行啊。”
白雨馨說著,轉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