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白雨馨一把揪住了薄承淵的短發,強迫著他揚起了腦袋,“難道你不想活了嗎?”
薄承淵冷冷勾了勾嘴角:“你臉上扭曲醜陋表情和你的偏執瘋狂已經說明一切了,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讓我好過的。所以我沒必要在你麵前、出賣我的尊嚴。”
“哦?你說我扭曲醜陋是嗎?”因為這個詞,白雨馨快要氣炸了。
她用力把薄承淵的頭往牆上摜,一下比一下重:
“你要尊嚴是吧?那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尊嚴揭下來狠狠地踐踏!”
她說著,起身就拎起了牆角的一根棍子,徑直就朝顧微微的方向走了過去。
顧微微的左手先前已經被白雨馨放了下來,但右手還吊在半空中。
白雨馨掄著棍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朝顧微微被吊的右手砸了下去。
“你住手!”薄承淵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白雨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白雨馨的棍子已經落在了顧微微胳膊上,這種姿勢,這樣一棍子下去,骨頭不斷也會裂開。
顧微微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隻能生生挨下這一棍。
但她隻叫了一聲,後麵不管有多疼,她都狠狠忍住了。
可是白雨馨看她這樣就生氣,她想看的是顧微微被她打的滿地求饒的樣子啊,她這樣一聲不吭地忍著算什麼?
“你是在挑釁我嗎顧微微?你不疼嗎?疼就叫啊、哭啊、讓我看看狼狽至死的樣子。”
顧微微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層汗,她不會在白雨馨麵前掉淚,因為疼痛而產生的生理眼淚也硬生生被她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