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很快就來到了她身邊。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人抱進了懷裡。
顧微微埋頭在他懷裡蹭了蹭,然後又抬頭看他:“你怎麼了?我發現你最近很喜歡這樣抱我。”
“嗯,”封燁霆摟緊了顧微微,“不怎麼,就是想這樣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吹風,也不叫我過來陪你。”
“因為我猜你一定會過來啊。”顧微微笑著拉住了封燁霆的手,“陪我坐坐吧。”
“好,”封燁霆摟著顧微微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問顧微微,“剛才和薄承淵說了什麼?”
顧微微看了封燁霆一眼:“乾什麼,你不會又吃醋了吧?我這次畢竟冒死救了他,他感激我,關心我幾句。我也跟他聊了下後麵的安排,我說一切聽你的。”
“是嗎?”
“不然你以為呢?我跟他也算是經曆過生死的好朋友,那種情誼是幾乎要超越生死的大義,你不要老是往小的那種情情愛愛去想好嗎?”
“是!你不這麼想,我也可以大方一點不這麼想,但你能保證他也不這麼想嗎?”
聽了封燁霆這話,顧微微不禁皺起了眉頭:
“聽起來你好像還真的在這件事情上鑽了牛角尖呢,小氣鬼。我人現在都在你懷裡,你到底還在擔心什麼?回去就讓白教授給你調配解藥。”
“配什麼藥,”封燁霆霸道地看了顧微微一眼,“我就隻要你。反正不許你和薄承淵眉來眼去,否則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醋壇子!”
顧微微感覺封燁霆不像是在開玩笑,但她知道現在她不能勸。
她要是對他說什麼‘你千萬彆這麼想、不能傷害薄承淵’之類的話,那他心裡肯定就越酸了。
既然說服不了他的話,那當然是‘睡’服他了。
顧微微仗著身上有傷,無情地把封燁霆按在了草地上,然後睡在他胸口看星星看螢火蟲。
這麼美好的夜晚,躺在草地上睡覺當然比在逼仄的車廂裡睡覺要舒服多了。
不過再舒服,顧微微也還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