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傅宴寧冷笑出聲,“這種猖狂的女人,你們慣著她,但我可不會。”
“…………嗬”,聽到傅宴寧這麼說,顧微微沒忍住輕輕笑了起來。
之前葉一恒開著坦克逼霍栩他們繳械的時候,她和葉一恒撿了幾把槍放在了車上。
雖然她一開始拿槍是為了防身,並沒有主動使用的打算。
但此刻她還是忍不住要搞一把出來威脅威脅人了。
雖然她現在左手還打著石膏,但這並不妨礙她單手拿槍開保險、扣扳機。
她的動作又快又絲滑,快到傅宴寧一句話都還沒說完、黑洞洞的槍口就已經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她蹙眉看了傅宴寧一眼,冷笑著說:“有句話你說錯了,我來給你糾正一下。我的猖狂,從來都不是彆人慣出來的。”
“所以呢?”傅宴寧試圖扭頭過去看顧微微,“難道你要在這裡殺了我嗎?那你的猖狂和其他殺人犯也沒什麼區彆啊,你有什麼好自豪的?不過就是個隨意剝奪他人性命的畜生。”
“哈,”顧微微頓了下,“傅宴寧,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個覺悟。那你知不知道白雨馨都乾了些什麼?我如果是畜生,那她就連畜生都不如,而現在正在幫她的你,又算什麼呢?
如果你心裡還有一點點道德觀和是非觀的話,那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阻攔我,你就不會像個傻叉一樣千裡迢迢從國內飛到這裡來為虎作倀。
你知道嗎?你剛才說的對。在你沒有威脅到我和葉一恒性命的情況下,我應該不會主動殺了你,因為我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畜生。
到現在你脖子上還纏著繃帶,繃帶下麵的切口是怎麼來的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那是我為了救你替你做手術時留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