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納撒尼爾上下打量了顧微微一眼,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顧微微受傷的那隻手掌上。
“我剛才聽見前台說要給你的房間送急救箱,你的手還好嗎?不知道我是不是方便問,但你受傷是否和斯賓塞先生有關呢?”
“沒有,”顧微微知道納撒尼爾這是在關心自己,她搖了搖頭說,“是我匆忙間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玻璃杯,醫藥箱是威廉打電話請前台送來的。隻不過後來我們之間爆發了一點小矛盾而已,我的傷也沒有大礙。”
“可是看起來傷口還在流血,需要我幫你包紮一下嗎?”納撒尼爾紳士地問。
顧微微卻拒絕了:“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能搞定,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可是你一個人包紮或許有些困難,”顧微微一直沒有請納撒尼爾進去,他便就一直站在門外沒有逾越半步,“或者我幫你叫個醫生來?”
“不用,”顧微微輕挑了下眉,“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納撒尼爾也笑了,故意說:“那你肯定是嫌棄我笨手笨腳不願意讓我幫忙,不如我替你叫個服務員過來好了。”
“…………”顧微微不想把事情弄的這麼麻煩,就請了納撒尼爾進來,“我隻是不想耽誤你的時間,又怎麼會嫌棄呢。”
納撒尼爾幫顧微微包紮傷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但是不該問的納撒尼爾一句都沒有打聽,他隻是問了顧微微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顧微微看了眼自己的手說:“包紮好了就離開。”
納撒尼爾有些驚訝:“這麼快嗎,你是直接回A城了?”
“不,”顧微微說,“我先回家,過幾天再回A城去。”
“那…………”納撒尼爾尼爾頓了頓,“剛好我也要回家,我們一起好了。”
顧微微輕輕蹙眉:“你不是還要登山嗎?”
“是啊,”納撒尼爾聳了聳肩,水藍色的眼睛緊盯著顧微微說,“本來是要登山的,不過忽然有點私事要處理,所以得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