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很多雇傭兵在做雇傭兵之前都是軍人,我現在甚至懷疑阿格曾經是老爺子孫子的戰友。但是後來她為什麼會輾轉到緬國那種地方,我也不清楚。
最主要是,這太難查了,有關於他們的檔案和消息很多都是絕密的,這不是我們想查就能查到的。要繼續深挖也不是不可以,需要很長時間,同時也會有風險。”
“有風險也、”“有風險也要查!”
封燁霆剛開口、一句話都還沒說完的時候,顧微微忽然就推門進來了。
她看著葉一恒,目光清明,早就沒了醉酒後的醺態:“繼續查,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放棄,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了。”
葉一恒看了看封燁霆,又看了看顧微微,問道:“你不是去睡覺了嗎,怎麼忽然又過來了?”
“躺下去反而又清醒了,”顧微微半開玩笑地說,“想到你們可能正背著我在說機密的事情,所以我就立刻趕了過來。”
葉一恒好笑:“還能說笑,看來你精神挺好的。既然有精神,那你來分析分析,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你是說阿格的身份嗎?”
“嗯。”
“過來坐。”見顧微微打算留下來,封燁霆便朝她伸出了手。
顧微微在封燁霆身邊坐了下來,仔細回憶了下說:
“我記得當初我拿阿格的照片給那個老爺子看的時候,他很激動。他說不認識阿格,但給我的感覺卻是在故意趕我們走,我猜他肯定認識阿格。
既然認識,那也不能排除是通過他孫子這個途徑。而且,阿格也和其他雇傭兵不太一樣。馬森說,她從來沒有主動提起她的過去。
她雖然一直跟著馬森在金三角遊蕩,但是她卻很向往陽光,她對我和馬森都說過同樣的話。說希望有一天陽光能夠照亮那個黑暗肮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