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替我向他表達我的歉意,告訴他我們很高興他還健康地活著。”
“好,沒問題。”
“還有一件事,”顧微微忽然想起來了,“那他父母家人那邊怎麼辦?前兩天我們遇到他的父母了,兩位老人很傷心。”
“是啊,薄隊長的父母一定很難過。不過組織已經做好安排了,他們會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薄隊長的父母的,所以這一點你也不用擔心。其實他知道我要來見你們,還特意叮囑我給你們帶了一句話和一樣東西。”
“什麼話?”
阿格看了眼顧微微,又看了眼封燁霆說:“薄隊長說當時他墜樓後你問了他一句話,但是他還沒把那句話說完就昏死過去了。他一直擔心當時他說的那句話會誤導你,所以他讓我轉告你說:
其實當初你問他是誰推他下來的,他雖然說出了‘封燁霆’的名字,但那並不是因為封燁霆是凶手,而是因為封燁霆當時有危險,他隻是想提醒你而已。”
“提醒我?”顧微微皺眉,她下意識扭頭看向了封燁霆。
封燁霆也感到很奇怪:“我當時也有危險?難道不是我失手推他下樓的嗎?”
阿格皺眉搖頭:“恐怕不是。”
她說著,拿出了一枚戒指來,並交到了顧微微的手裡。
“這枚戒指是薄隊長讓我轉交給你的,他說這其實是一個微型竊.聽器,是你給他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一直都把這個戴在身上,這個戒指記錄了當時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