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封燁霆倒也沒有隱瞞,“有天晚上睡不著在花園裡走了走,剛好碰上她,她認出我來了,向我表示感謝。”
“感謝什麼?”顧微微更加疑惑了。
封燁霆沉聲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的一個司機,出車禍的時候死亡了,當時你和我都在車上。”
“記得,”顧微微一下就明白過來了,“所以她就是你那個司機的女兒,到這裡‘實習’來了是嗎?”
“應該是吧,安撫他家人的事情我交給管家處理了,並沒有和他家裡任何一個人私下接觸過。那天在花園偶遇這女人之後也再沒和她說過話,我也不知道她昨天晚上是怎麼進來的。”
顧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王小雪的方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姓王,我記得你父親,他是一個老實守規矩的人。但你好像並沒有繼承到你父親的這個優秀品格。
你不僅不老實,還滿口謊言。至於你剛才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和我丈夫,我們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儘職儘責的員工。所以你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丈夫給了你們家足夠的撫恤金。
不僅如此,我們還承擔起了你的學費,你來這裡工作,甚至都不需要選拔和係統的培訓。我們給了你那麼多的便利,可是現在,你見我眼睛不方便,竟然妄想爬上我丈夫的床,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是不道德的,雖然法律不能約束你的這個行為,但是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封家,不會再給你們家任何形式的資助。包括你本人,以後也不會被封氏和我顧氏任何一家企業錄用。”
顧微微說完,直接吩咐張姐:“把她和她的東西都送走。還有,把事情辦得高調一點,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在這個家女主人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彆看我瞎了就開始動歪心思。”
王小雪是初生牛犢乾不怕虎,她覺得顧微微說的這些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