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這一.夜她並沒有做什麼好夢。
夢裡儘是些奇形怪狀的牛鬼蛇神,她想跑跑不動,幾乎是喊破了喉嚨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就在這半夢半醒間,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變沉了。
好像有一塊巨石壓在她胸口,叫她無法呼吸。
直到唇上傳來一陣涼涼的濕潤感,她這才猛地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這一醒,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壓了個人,還帶著酒氣。
這酒氣並不好聞,她下意識就抬腳去踹。
但卻被身上的人用腿壓住了腳。
“微微,是我!”沙啞粗糲的男聲響了起來,顧微微意識到這是‘封燁霆’回來了。
她這才放鬆了下來,但心裡還是悶的慌:“你怎麼還喝酒了,快從我身上下去,你壓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霍栩冷笑了聲:“撒謊,難道我以前就沒有壓過你嗎,以前怎麼沒見你不能呼吸,是因為我現在還沒開始碰你嗎?”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顧微微今晚心口不舒服,又或許是今晚的‘封燁霆’身上的酒味難聞,她現在對他這句話很反感,即便他們以前也會調/情,甚至尺度比今天還要大。
“燁霆,我不太舒服,你也去洗洗吧,你喝了多少酒,怎麼酒氣這麼大。”
“味兒大嗎?”霍栩一把扯開身上的襯衫,伸手就打開了床頭壁燈,“我也沒喝多少,匆匆就回來找你了。”
他眯眼打量著身/下的顧微微,見她睡衣輕薄,曲線玲瓏,他的身體立刻就起了反應。
隨後,他開始解皮帶。
金屬扣發出哢噠一聲響的時候,顧微微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她伸手推了推男人:“你乾什麼,去浴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