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又長出了口氣:“真是氣死我了!”
“彆氣了,”葉一恒笑著說,“他那麼愛你,等明天早上酒醒之後,肯定會回來哄你的。老封這個人,他恨不得把命都給你,要是知道自己醉酒的時候竟然對你說了很難聽的話,估計悔得腸子都要青了。說不定明天還要當著你的麵磕碎個杯子讓你在他臉上劃著出氣。”
“那倒不用,反正明天給他仔細檢查檢查吧,總感覺他怪怪的。”顧微微說著,又想起‘封燁霆’剛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當時聽到那些話後,她震驚極了,震驚到連生氣都不會了。
可是現在想想,她心裡還是有一點點難過的。
從前她不願意給他看自己身上的紅紋,但他堅持要看,還說自己不會介意。
但是今天他喝醉了,忽然就說出了那樣的話,說她的身體惡心。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心裡,難道真的是那樣想的嗎?
…………
某棟老式小區。
隻擺放著一張單人床的臥室裡,燈光昏暗。
霍栩發泄一般地在花芷珊的身上猛烈衝刺著。
花芷珊幾乎承受不住,幾次哀求後霍栩才低咒著放過了她。
之後,霍栩翻身靠坐在床頭。
花芷珊立刻起身替他點了根煙,又懶懶地趴在他肩頭問:
“封燁霆真的已經死了嗎?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以後你就是封氏的主人了對不對?”
“當然,”霍栩側頭,將口中煙霧係數吐在了花芷珊的臉上,“我親手把他扔進了深不見底的大裂穀,他不可能活的。”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不禁沉了沉,回想起了當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