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忽然轉移工作重心確實挺反常的。
然而她還沒消化完,電話那頭的女人就又開口了:“對了顧總,今天下午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也挺奇怪的。”
“你講。”說到這裡,顧微微不禁抬手捏了捏眉心。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居然有這麼多問題。
電話那頭的女人繼續說道:“今天封總開完會之後就回辦公室休息了,他說等休息好了之後要去一趟醫院,讓我們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擾他。但是,在那之前,封總又找秘書要了一杯咖啡。
咖啡送過去之後,再有彆的事情我們秘書室也給擋了下來。可是過了沒一會兒,封總居然自己叫了一個保潔過去,並沒有通過我們傳達命令。
我們不敢輕易放保潔進去,所以就請示了一下封總,封總說是因為不小心打翻了咖啡。之後那個保潔就進去了,但是足足過了二十五分鐘才出來。”
“二十五分鐘?”顧微微一下就聽出了不對勁來,“清理咖啡漬需要二十五分鐘那麼久嗎,要休息了為什麼還要叫咖啡。你確定你沒記錯嗎?”
“絕對沒有!”女人語氣篤定,“您讓我事無巨細都要做好記錄,我是真的有在認真做,包括封總是幾點要的咖啡,幾點出的總裁辦大門,我這裡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秘書室其他同事包括走廊監控可以作證的。”
“顧總,其實…………我還有個發現,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
女人的聲音低了低:“這個因為當時不方便,所以我沒有拍照,也就是說我沒有證據。我覺得我是看清楚了,可我現在又不能確定是不是眼花。我看見那個保潔出來的時候扣子少扣了一顆,脖子上還有、還有看起來很曖昧的紅痕。”
“你什麼意思?”顧微微聲音發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樣說有可能會得罪您和封總兩人,但我隻是說出我所看到的東西。”
“這不可能!”顧微微沒由來的煩躁了起來,“那個保潔是個什麼樣的人,年紀不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