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往回走,走到拐彎處聽見封燁霆和葉一恒談話的聲音。
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她就停下了腳步。
她猜想著在她過來之前葉一恒應該是和封燁霆說了下她前段時間的身體狀況。
因為此刻封燁霆的聲音顯得很焦躁:“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是她不讓你說的嗎?”
“是啊,”葉一恒說,“你這次也算是死裡逃生了,她心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讓你替她擔心呢。而且這不是所有事都趕到一起去了麼,從你回來到現在,我都沒什麼機會跟你單獨聊天。
起初霍栩騙我們,說你還活著,可那個孫子之所以這麼說、其實就是想找機會逃跑而已。後來在得知你可能是真的死了的時候,她的病情一度惡化到無法有效控製,可是她很堅強,她挺過來了。
但是過去的一個月她真的很辛苦,這一點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所以我才會告訴你。燁霆,微微是個好女人,以後你凡事也要當心,不要再讓她擔驚受怕了。”
“這我當然知道,”封燁霆咬牙切齒,“但是我不明白,你們是怎麼忍住的竟然留下了霍栩那條狗命!”
“燁霆,”葉一恒輕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很生氣,你差點就死在了霍栩手上。我們大家,包括把他弄成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傅宴寧,我們都痛恨他。
但其實我們私底下這樣做已經是違法了,如果我們肆意結束他的生命,那和他肆意奪取彆人性命的時候又有什麼區彆呢。況且,讓他接受審判對他來說比弄死他更難受,他這種人,是不配得到解脫的!”
“是啊,他的事情,以後我們就不用再管了,什麼王小雪,什麼花芷珊,全都是這一個案子裡的。”顧微微不想再聽牆腳了,乾脆就從拐彎處走了出來。
葉一恒站的離顧微微比較近,他被忽然出現的顧微微嚇了一跳:“我說顧總,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