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被她這張酷似我奶奶的臉給迷惑了。既然已經走到今天這一步，那我們不妨把之前的賬也算算清楚。”
封燁霆說著，抬腳走到了老爺子身邊：“爺爺，您請上座吧。”
封老爺子一時還回味不過來，他沒辦法把視頻裡這個自己打自己、尖叫著嫁禍給孫子的女人和記憶中那張溫婉的臉聯係起來。
他看了眼眼角眉梢已然不再柔和的賀蓮娜，又看了看視頻裡倒地撒潑的瘋女人，瞬間醍醐灌頂。
是啊，賀蓮娜是賀蓮娜，就算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她也不是婉容。
他的婉容早就走了。
“管家，”封老爺子抹了把臉，吩咐道，“去把門關上，今天這個屋子裡的人一個也不許走。賀蓮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賀蓮娜梗著脖子：“我當然要為自己解釋了，封燁霆確實是沒打我，但我這麼做是為了報複他！因為是他先恐嚇我的！其實他送給我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手機，而是我和阿瑞的合照，
可如果隻是合照就算了，他卻事先把阿瑞的臉給挖掉了，他就是對我不小心弄花他母親照片的那件事情懷恨在心，所以想了這樣的法子來對付我，
他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這麼睚眥必報，我料想自己以後不會有好結果，所以不如我先下手為強。這都是他逼我的，我也不想這麼做的。”
“嗬，”封燁霆輕笑，“說完了嗎？沒說完就繼續，說完那就該輪到我了。三、二、一，既然你沒有開口，那我就說了。
其實你剛才不提，我差點就忘了。對，我是為了報複你送給你一張你和賀瑞的合照，但你也說了，是你先弄壞我母親的照片。我這麼做，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