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姝抿了抿唇道:“手表是因為沒有辦法,他有時候談業務需要和公司的客戶吃飯,男人都是要麵子的。”
“話我已經說到這裡,我建議不要暴露出來你的家底,再觀察觀察。”薑知憶勸說道。
“嗯,知憶我會聽你的,但是我也會像你證明,文博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那你努力。”
許靜姝懷揣著心事離開後,薑知憶開始投身到工作當中。
中午她給紀老師發了一條微信約他吃飯,紀老師欣然同意了。
下午六點鐘薑知憶準時下班,前往了和紀老師約定的地點——銀億廣場。
在一家粵菜館內,兩人碰頭,天氣冷了,他們點的是豬肚雞火鍋。
“怎麼今天想起來請我吃飯了?是不是你的未婚夫他對你不好?”紀飛宇擔心的問道。
“老師你誤會了,江妄洲對我蠻不錯的,這一次請你吃飯是想著謝謝你從前對我的幫助。”
“知憶其實你現在已經可以不用叫我老師了,你已經畢業了,我們可以做朋友,你可以直接叫我飛宇。”紀飛宇鼓足勇氣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薑知憶語氣淡淡的說,透出疏遠。
江妄洲和她說,在警局紀飛宇直接拿著二十萬撈人,她再傻也感覺出來問題了。
紀飛宇喝了一口飲料,心底的酸澀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