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算是什麼事,平時看的很通透的姑娘,怎麼在這次的事情上犯起糊塗來。”陳銘心疼又責怪的自言自語道。
說完以後,他還不忘打個電話給季宴特助。
“嗯,我知道了,既然當事人自己不想追究,我們也沒有辦法強迫什麼。”季宴和陳銘聊了幾句後,掛斷電話。
“總裁剛才是陳銘的電話,他說薑知憶不願意起訴薑飛瑤和張高達。”季宴低垂著眸稟告道。
男人正在批改文件,聽到季宴的話後,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批改完一份文件後,他抬頭看向季宴道:“你去打個電話問問她,撤銷起訴的原因是什麼?看不起盛洲的法務部嗎?”
“是,我立刻去做。”季宴從員工後台快速的調到薑知憶的電話號碼,然後撥打了電話。
“呼,深呼吸,沒事的,這種不公平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了,這個社會原本就是看錢的社會,你一定要努力,一定要爭氣,將來靠自己賺很多錢,再也不要回到那個家裡!和他們徹底的擺脫關係!”洗手間的鏡子麵前,薑知憶紅著眼眶正給自己打著氣,手機響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她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道:“喂,是誰啊?”
“薑知憶你好,我是盛洲集團的總裁特助,季宴。”季宴禮貌中透著疏遠的說道。
“原來是季宴特助,我都聽陳銘經理說起了,昨天的事情多虧了你,真的是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