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許靜姝把薑知憶交給她的未婚夫後,範文博的電話也隨之而來。
“許靜姝你要是再不來,那我們的關係真的要到此為止了。”範文博威脅道。
“你等等我,我馬上來。”一刻沒有休息,許靜姝走到醫院另一幢大樓的住院部。
在老太太病房的外麵走廊,範文博陰沉著臉等著許靜姝,就因為這個女人,讓他在三姐那邊都落了麵子,她都說他是個沒用的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你瞎忙活什麼呢,忘記這一次讓你來醫院是為了乾什麼的了?”範文博說著一把將鮮花塞到她的懷裡,道:“趕緊進去,去給我媽道歉!”
“我——”
“你什麼?有話快說!”範文博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想道歉,我仔細想過了,我根本沒有做錯什麼。”
“這幾句話是誰教你的?不會又是那個薑知憶吧?”範文博翻了一個白眼,譏諷的問道。
“你對知憶有偏見。”許靜姝的眉緊鎖起來擰成了一個‘川’字。
“不,一點偏見都沒有,這個女人就是犯賤,就是見不到我們好好的!要我說她那種人一看就知道是沒人愛的,不然怎麼可能一個人去醫院,一個人暈倒呢?肯定和她婆婆也是不對付的,你可別不知道學好的,儘知道學壞的。”範文博神色異常陰鷙的說道。
“她是不想我受委屈!”許靜姝強調道。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是靜姝你可得想清楚,我讓你道歉都是為了我們的幸福,我媽年紀大了養大我不容易,我總不能真的找個女朋友氣死她吧?再說了,我這樣的品德是孝順,現在這個社會上,像我這麼孝順的三好青年可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