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洲是周一的下午走的。
薑知憶當時在上班,都不能去送他,明明昨天兩個人還在床上耳廝鬢磨,今天卻分開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早上的時候他還箍著她的腰,把她壓在門上問她,他去出差了她會不會想他。
薑知憶當時的回答是:“我才不會呢,我工作都忙的要命,哪有功夫想你。”
可是現在她知道她低估了江妄洲在她心裡的地位,他才剛走,她已經想他想的發狂了。
“薑知憶你今天不正常,很不正常!”坐在她旁邊的王書南湊過來說道。
“怎麼了?我哪裡不正常了?”薑知憶拿起辦公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沒什麼不一樣的呀。
“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發呆好幾次了。”
“有嗎?”
“絕對有!”
“我未婚夫出差了,可能是有點擔心他吧,他應該也沒有出過幾次遠門,也不知道在外麵能不能適應,最主要的是他情商比較低,平時都不太愛說話,能和上級領導搞好關係嗎?”薑知憶兩隻手托在下巴處不安的說道。
“就這,你那個未婚夫我瞅著挺靠譜的,上回滑雪多帥呀?你說他沒見過世麵?我不信!”王書南欽佩的說,能讓她高看一眼的人可是很少的。
“而且後天是他生日,也不知道生日那天能不能回來。”薑知憶長歎一口氣,不會第一個生日就留下遺憾吧?
“他去哪裡出差了?”
“姚市。”薑知憶如實說道。
“那麼近的距離,又不是古代隻能靠步行,你乘高鐵也就六個小時,乘飛機更快了兩三個小時就能到,你直接飛過去找他唄,順帶著還能給他一個驚喜。”王書南給她出了一個主意說道。
“直接去?這都不像是我的做風,是不是太主動了?到時候可能會讓他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