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恙,我有事在忙,你有必要嗎?媽住院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打電話讓我過來,我是醫生嗎?我能進去給她做手術?”一道矯情的聲音傳來。
薑知憶看過去,看到了幾天沒見的陳安然。
這個陳安然真是每次見麵每次都能給她驚喜。
上一回見麵是在俞方開的一個飯店裡的,陪人吃飯,做不入流的不正經的工作。
這一次見麵都春天了卻穿著一件大貂,背著一個名牌包包,這一身的行頭看起來估計要七八萬塊錢。
“姐,這次真的不一樣,媽她,她流鼻血她昏迷了,她在昏迷前對我說了像是遺言的話,我真的怕!”陳無恙哭著說。
“晦氣!住了那麼久的院,身體一點起色都沒有,真是不爭氣,白花那麼多錢,浪費!”陳安然啐了一口說道。
在陳安然的身上,薑知憶見識到什麼叫做基因的劣根性,這個人簡直是陳耀祖二代!
“姑姑的醫藥費從來都沒有花過你一分錢,而你也從來沒有來照顧過姑姑一天,有什麼資格說浪費?”薑知憶走上前摟過陳無恙,衝著陳安然說道。
陳安然欺負陳無恙已經是一種習慣,但是麵對薑知憶還是有點怵的,她隻能是悻悻然的不說話。
薑知憶剮了她一眼後道:“說說吧,身上這身行頭又是怎麼回事?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再去做什麼不正經的工作了!怎麼聽不懂?”
“你少看不起人了,我的衣服包包才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工作賺來的,那都是我男朋友送我的!”陳安然梗著脖子說道。
“男朋友?”薑知憶念叨一句後,明顯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