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走廊內,一種愧疚的情緒縈繞在王書南的心頭,她明明已經和他撇清楚關係,可是最後仍然是不爭氣的讓他為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一旦他被留下了案底,那麼將來找工作就變成一個難題了,沒有哪一個上市公司會去錄取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員工,哪怕他的能力再厲害。
想著想著,王書南再次哭起來。
“現在已經不是哭的時候了,事情都已經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你還不打算和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薑知憶詢問道,若不是看到羅嘉瑞和張偉男打架,她都不知道張偉男一直都和王書南保持著聯係。
王書南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隻是不想讓你們擔心,那件事情誰也幫不上我的忙,都是我當年犯蠢做下的事,張偉男的手中原來還保留著我的,我的裸照。”
一說到裸照這個詞,王書南的聲音都是哽咽的。
“所以他以這個把把柄威脅你了,是嗎?”薑知憶馬上想到原因。
王書南點點頭道:“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聯係我,自從上一回羅嘉瑞他媽把他找來,他知道我在這裡後,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找我,前前後後我已經給了他十萬塊錢,這十萬塊錢是我工作以後全部的積蓄了。”
“我以為夠了,我每一次都以為那一次是最後一次,可是不是的,這一次他又找上我,他要二十萬,可是我去哪裡拿二十萬?”王書南哭著問。
薑知憶明明是一個局外人,卻仍然能感受到王書南的那種絕望。
“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我們一起好好想一想。”薑知憶肯定的說。
正說著,醫生從急診室裡走出來,說明了張偉男的情況,幸虧都隻是一點皮外傷,以及輕微的腦震蕩,目前還在昏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