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許母點點頭,轉而看向許靜姝,她笑著說:“你媽有時候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我也和你說一句,你去了秦家不要惹禍,但若是秦家人欺負你,也不用怕,自有我給你撐腰,我若是老了,還有你哥,知道了嗎?!”
這是一個母親給許靜姝最大的底氣,她結婚了,並不代表沒有家了,她父母的家是她的家,她哥的家也是她的家,她永遠都是有靠山的。
許靜姝很少哭,但此刻完全壓抑不住,哭的稀裡嘩啦,幸虧妝容是防水的,不然隻怕是根本抵擋不住那麼個哭法。
多虧後麵司儀上台調節了氛圍,這才重新輕鬆愉快起來。
伴隨著兩個人互相交換戒指,互相宣誓後,到了扔手捧花的環節。
伴郎伴娘全都站在新郎和新娘的身後。
許靜姝將手中的花朝著身後高高的拋過去。
香檳玫瑰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後居然穩穩的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許靜姝和秦幸川轉頭看去,見到傅妄洲的手中正違和的捧著手捧花。
坐在同事桌的明錦看到了這一幕,心裡猛地一縮,難不成上天都在暗示她和傅妄洲的緣分未儘,好事即將到來?
那樣一想今天來秦家的婚禮倒是沒有來錯,原本她都是懶得來,不過就是許家和秦家而已,雖然有點資產,但也達不到頂尖的程度,是她的父親總說秦幸川並非池中物,將來的成就定然也是不俗的,所以她才勉為其難的過來。
傅妄洲手裡拿著捧花,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薑知憶走去。
有的事情原本是準備等到婚禮後的,但是手中的捧花像是一種提醒,永遠不要覺得時間還早。
“你乾什麼?”薑知憶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