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以雲嗎?”從醫院出來,白卿卿撥打崔以雲的電話。
“卿卿,那麼晚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崔以雲好奇的問。
“你在做兼職,可以算我一個嗎,我未來都需要自力更生了。”白卿卿吸吸鼻子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啦,你不是說有個未婚夫對你特彆好嗎?”
“那個未婚夫不會是個渣男吧?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卿卿,要不要我幫你報仇?”崔以雲不放心的問。
“不是的,他很好,不好的是我,總之再是一天我就從他家搬出來。”白卿卿落寞的說,在走之前,她總得留封信給他,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顧。
“那行,到時候先住我家,白家你可千萬不能再去,那個地方就是一個魔窟。”崔以雲囑咐道。
“嗯。”
白卿卿應下後,打車前往墨軒榭,在墨軒榭的最後一晚,幾乎徹夜未眠。
翌日清晨,白卿卿留下一封信,穿著當初來墨軒榭的衣服,走出這個讓她覺得好似一場夢的地方。
醫院的手術進行四個小時,連夜請來全國最厲害的腦科專家坐鎮。
等到戰墨深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入目是一個女人趴在床邊睡著,栗色的長發遮蓋住她的容顏。
“白卿卿,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睡的比我還熟,你是豬嗎?”戰墨深說著,狠狠一把推向睡的正香的女人。
燕靜宜睡的好好的,突然讓人那麼一推,清醒過來。
“墨深,你醒啦!?”燕靜宜驚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