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再後來,喬槐在盛笠的身邊,認識了盛笠的哥哥,盛家最受寵的長子——盛承望,從那時候開始,喬槐不再跟在盛笠身邊一口一個盛笠哥哥了,而是陪在盛承望的身邊乖順可人。
盛笠聽到戰墨深那句愛慕虛榮,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阿戰,喬槐不是那樣的人!哪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準你那樣說喬槐!”
“我看你是瘋了,而且瘋的不清。”戰墨深同樣一把抓住盛笠的衣領說道:“這個世界上沒她難道你會死嗎!?”
這句話,戰墨深不知道是說給盛笠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總之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想到的全是白卿卿。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自己呢?馬上快三十的人居然像個混混流氓似的,在學校打架,阿戰,這可不像是你會做出來的事!”盛笠半點不肯退步的說。
聽到盛笠的話,戰墨深轉頭冷冷看向裴默。
裴默感覺那眼神像是帶著刀片似的,嚇得他立刻轉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阿戰,彆怪裴默,裴默是擔心你,反倒是你對那個小姑娘是什麼想法?”盛笠詢問道。
“沒什麼想法,她的血可以治好我的心疾。”
“那可真是奇怪,明明她的血可以治好你的心疾,為什麼上回心疾發作的時候,不讓裴默去找她呢?”盛笠淡笑著問。
“裴默!”戰墨深咬著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