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卿卿是不是被砸壞腦袋了?”
“可不是嗎,說的是什麼胡話啊?”
“估計是精神錯亂了吧。”
記者們議論紛紛,其中一個記者站起來,直接詢問道:“白卿卿,你憑什麼要求白珠向你道歉?”
“就憑那個孩子不是我推的,而她卻信口雌黃,把好大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白卿卿拿著話筒理直氣壯的說。
“哈,不是你推的,難不成是白珠自己摔倒的嗎?”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
“誒,有人說對了,就是白珠自己摔倒的,白珠故意不想要那個孩子!因為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江逸的,那她留著做什麼?留著長大將來越來越不像江逸,那她可怎麼在江家立足啊?”白卿卿笑著說。
“白卿卿,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有證據嗎,你就那麼抹黑白珠?”
“當然有。”白卿卿看向門口的方向,繼續說道:“進來吧。”
一個憔悴的男人,步履有些蹣跚的來到白卿卿的旁邊。
“他是誰啊?怎麼看著有些眼熟?”記者們好奇的打量著。
“各位,他的名字叫做唐嘉言,如果你們還不知道,那我再說一件事情,當初易暖暖做心臟手術,就是他搗亂,而他因為那件事情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現在是逃獄出來的。”白卿卿介紹道。
“唐嘉言,和他們說說,為什麼要逃獄出來吧。”白卿卿看向唐嘉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