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那輛車上有炸彈,他把生的機會讓給了我們。”戰墨深平靜的說,但是不難發現那些話裡的情緒有多悲傷。
“啊!”白卿卿突然的尖叫一聲,然後用手捂著耳朵。
“胡說八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易厲的命那麼硬,怎麼可能死呢!”白卿卿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尖聲道。
戰墨深用力將白卿卿兩隻手從她的耳朵旁拿下來,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整個事實,易厲都已經死了,白卿卿,易厲已經死了,死了!”
“唔,嗚嗚!”白卿卿整個人都控製不住的顫抖,控製不住的嗚咽。
“易厲,易厲他才二十一歲,他才二十一歲,為什麼那種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白卿卿痛哭道。
“明天是易厲的葬禮,我們一起去參加,白卿卿,請你相信,我的難過絕對不會比你少,但我們不能倒下,不然易厲救我們將毫無意義。”戰墨深平靜的說,如果他都倒下了,那還有誰安慰白卿卿。
這一天,白卿卿發覺她眼睛裡的淚水怎麼會有那麼多,多到仿佛流不完一樣。
第二天,戰墨深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來到醫院,給白卿卿準備的同樣是一身黑色的連衣裙。
“走吧,去送易厲最後一程。”戰墨深摸摸白卿卿柔順的黑發說道。
“你們真的確定嗎?確定易厲葬身在爆炸中?有沒有?我是說有沒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易厲其實沒死,隻是躲起來了呢?”白卿卿聲音有些沙啞的詢問道,哭了整整一夜,白卿卿的眼睛像是兩顆核桃一樣的腫。
“我們誰都不希望易厲死,但是從汽車爆炸物中的DNA提取來看,那就是易厲。”戰墨深悲傷的說道,他以為他可以和易厲做朋友的,但是想不到留給他們的時間那麼少。
得到這個結果,白卿卿的鼻間一酸,忍不住又掉下來幾滴眼淚。
“對了,那幕後黑手找到了嗎?火災是衛景山搞得,爆炸可不是。”白卿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