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盛芝做著美夢的時候,盛承望從外麵進來,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家裡的女傭聽到盛承望的話,忙走出去,客廳裡隻剩下盛芝和盛承望。
盛芝環顧四周,確定沒人以後,忙開口問道:“怎麼樣,那件事情辦的如何,章草死了嗎?平順村那些貪心的村民死了嗎?”
“當然,由我出馬,怎麼可能不成功。”盛承望說著走向酒櫃,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
片刻功夫,盛承望拿著兩杯紅酒來到盛芝的麵前,一杯是自己的,另外一杯是給盛芝的。
“喏,給你,慶祝我們合作愉快。”盛承望儒雅的笑著道。
盛芝點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道:“這個酒和我們老家的酒真是不一樣,甜甜的呢。”
盛承望微抿一口道:“真是可惜了這瓶好酒。”
話落,盛承望離開客廳。
在盛承望離開客廳的下一秒,盛芝突然覺得腹部劇烈的痛起來。
“怎麼回事?人呢,人都給我進來,好疼,好疼!”盛芝痛苦的呼喊道,但是無人回應。
盛氏集團內,盛德佑開完一個會回來,聽秘書說戰墨深和白卿卿在總裁辦公室等自己。
盛德佑的臉色沉下來,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辦公室,不等戰墨深開口,盛德佑率先說道:“戰爺,那天的事盛笠已經和我說起,是我做的不對,那六千萬也不再追究,當做是我給白小姐的賠禮,但是你們要是再咬著不放,那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