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話音落下,漆黑的走廊裡,燈一盞一盞的打開,一個男人在眾人警員簇擁下,走進審訊室。
在他聽到那名警員和白卿卿說的話後,頓住腳步。
警長房和誌額頭瞬間有冷汗冒出來,接著快走幾步,走到那名警員麵前,一巴掌打下去,打的那警員頭冒金星。
“警,警長,您怎麼來了?這還沒來得及用刑呢。”警員迷迷糊糊的說。
“混賬東西,不要胡說,誰,誰讓你用刑的,自己想死,可不要帶上我!”房和誌氣急敗壞的說,他原本以為隻是兩個普通的學生,抓就抓了,為他的寶貝女兒出出氣,順便的討好月兒小姐,誰知道一抓就抓到一個硬茬,誰能想到這位就是戰爺從榕城帶回來的未婚妻,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白卿卿聽他們說話,轉身朝後看去,戰墨深正一臉嚴肅的站在後麵。
帶她來到京都,是讓她享受更好的生活的,而不是讓她動不動遭遇一次襲擊,動不動遭遇一次牢獄之災。
“今天的事,我有聽說,白卿卿,聽說是你把老太太弄暈的,聽說是你冒領月兒功勞,那些聽說都是真的嗎?”戰墨深沉著聲音問道。
白卿卿理直氣壯的朝著戰墨深說道:“不是,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是老太太中暑暈倒,而我用薄荷純露救她,如果老太太沒有洗過臉,臉上應該殘留有薄荷的味道。”
白卿卿越是說,房和誌的心裡越是害怕。
戰墨深點點頭,轉而看向房和誌,問道:“房警長,我想問問,汙蔑誹謗應該是怎麼處理的?”
“這,這根據我國的法律,侮辱罪、誹謗罪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房和誌戰戰兢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