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姐姐,你可以自己問問盛幸,那一切是不是她做的!”胡芙冷冷的說道。
聽她那麼說,許念看向盛幸,道:“小幸你不用害怕,嫂子在這兒呢,你和我說,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盛幸抿緊了唇,倒酒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親手乾的,但是卻都是因為她而起的,顧先生的身份特殊,如果她說出顧先生的名字,一定會給他帶去麻煩的。
想到這裡,盛幸彎下了腰開口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人就是這樣,她越退,那幾個學生越是要得寸進尺。
那幾個學生的家長看到盛幸根本叫不來自己爸媽,隻能喊一個嫂子,感覺盛幸一定是在盛家不受寵,氣焰也開始囂張起來。
“果然是從農村來的,真是不識抬舉,也真是沒有素質,我們好心讓我們的女兒和你一起玩兒,可你倒好,居然欺負她!”
“今天的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的,想要我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就去把酒倒在自己的頭發上!”胡芙的媽媽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小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欺負同學,這裡麵一定是存在誤會的,小幸,和我說,為什麼你要把酒倒在這個同學的頭發上,好嗎?”許念耐心的問道。
一旁的胡芙聽到許念的這個問題,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
許念不解的看向她,不明白她在笑什麼。
“盛幸,你嫂子都已經在問你這個問題了,你就回答了吧,到底為什麼要潑我酒水?”胡芙盯著盛幸,囂張的問道。